世有青莲,着泥而不染。

字沉玦,号君饮,叫我 玦 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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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字有偿

【GGAD】女记者和聪明的看客

 

某些事件之后的产物,未修版ooc邓,见到本文的慎入。

 

普通人paro,教授设定。

 

 

 

 

阿不思·邓布利多,学术界的天才,英国史上最年轻的教授。他聪明绝顶、才华横溢,是几乎所有学生和教师向往的对象。

他年轻时凭借一篇《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中的人文精神和艺术再造》在文学界声名大噪,从此以后,通过诗歌的视角看世界成了接下来几年里最受人追捧的话题。

 

不久后,邓布利多教授结婚了。

婚后的教授忙于家庭,连续几年都没再发表什么学术著作,就连他一直以来亲自授课的文学史都减到每月一次。

那些还从未上过他的课的孩子们对仅有的那几名彻头彻尾的邓布利多的学生充满羡艳。他们一直在等,等邓布利多教授忙完那些家庭琐事,然后意气风发、重返课堂。

“邓布利多教授是最好的!”

“我看过他的所有文章。他很有思想,是我见过的活着的学者里最有才华的一个!”

“他曾辅导我的论文,平日里他幽默风趣、温柔又有耐心,我从没见过比他更好的人。”

“我还没有上过教授的课,我可不想太快毕业。”

这是直到今年夏季,依然能听见的声音。

 

但秋天很快就来了。

 

在邓布利多迟迟不用文字发出声音的第三个秋天,文学界出现了一名新秀。他用词犀利、视角新颖,甚至同样热爱诗歌,人们立刻注意到他,都以为他颇有些当年邓布利多的风范。

“我爱他!他让我又见到了诗歌!”

“是的!诗歌!那首诗讲述的东西让我看到了莎翁的气质!”

“我以为是邓布利多又发表了作品,却没想到是一位新人,他们可真像!这样正好可以慰藉我看不到邓布利多作品时遗憾的心。”

“但……是不是有点太像了……?”

是的,太像了。

几乎所有认真读过邓布利多作品的人都这样在心里说。

 

文学界忙着追捧那位新人,甚至有人去翻阅了他更早以前的文章。

“他基础可真好,我能看出他很有功底。”

“不过和现在的作品还真不一样,我更喜欢现在这样的,像邓布利多。”

越来越多人认识了这位新星。甚至有些年纪更小的孩子不晓得邓布利多,却知道他。

“我们拥有了一个新的邓布利多!”

“不,他比邓布利多更有优势。”

终于,学生们看不下去了。他们联名给邓布利多教授寄了一封信,信中表达了对他的思念,也写下了对于那位文学新秀的疑惑甚至不满。

 

但看到这位文学新秀和邓布利多作品之间暗中较量的人不止那些善良的学生,还有闻风而动的记者。丽塔·斯基特,一个夸张而惹人厌烦的女记者,倒是那些闲不住的人最爱好她的采访。

已经许久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的教授,在一个早上被盯了他一周的女记者堵在自家楼下咖啡店门口。

“大天才阿不思·邓布利多,我是丽塔·斯基特,现在让我来采访你。请问你是怎么看待那位文学新秀的呢?我听说大家都认为他的作品和你很像,这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如今文学界都在谈论他的著作,而你,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前辈,是否觉得自己比他更胜一筹?”

闪光灯冷亮的白光打在阿不思脸上,高清的画面、放大的镜头,把教授面部每一个细节都拍了个清楚。很快,街上的行人也被这里动静所吸引,他们聚集过来,形形色色,却好像一堵黑压压的高墙密不透风。

阿不思被围堵在墙角不知所措。他向衣领里缩了缩,不得不努力寻找措辞。终于,他开口了。

“人人在学习的过程中都有磕碰,他的文章我见过一点,同一类的文学相互之间受到影响这也正常。但是一部作品,讲故事的方式和最终想表达的情感应该是贴合的,如果只是把打碎的技法糅合在一起,这样只会造成混乱。”

“所以邓布利多教授认为对方是在模仿自己,我这样说没错吧。”斯基特女士立刻兴奋起来。

“我.......”但还未等他把话说出来,女记者已经换了下一个问题:“自己的作品遭到模仿,对方还因此获得了如此多粉丝,那么大天才邓布利多想怎样对待这件事呢?来吧,教授先生,把你的愤怒都说出来。”

“我并不想让这件事扰乱各位的生活,我......”

“模仿又怎么样呢?!”人群里突然响起一道尖锐的声音,“你可以这样写,别人也可以!”

闻声的女记者顿时露出惊喜,撩起裙子将话筒挤进人群里,“哦!这位一定是新秀的追捧者。来来来,你说的很好,继续继续。”

这下人群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而那个引来众人目光的年轻人微微昂首,傲慢又一身正气,“即便人家学你,这种表达方式也不是单单属于你。人家使用这种表达方式如果做得不够好,那是人家做得不够好,也不是因为这个东西属于你。”

阿不思被话语中的利刃一刀扎在心口,他突然感到呼吸困难,寒气顺着脊背流向四肢,明明靠着墙壁却几乎站立不住。“那......还有什么是属于我的......”

 

阿不思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回到家里的,只知道这次糟糕至极的采访被登上各大媒体并迅速成了热门。女记者丽塔·斯基特一时间风光无限,她的声音和阿不思苍白的脸几乎被整个欧洲记在脑子里。

 

格林德沃回来了。

他来不及脱掉风衣就急匆匆地冲进他们的书房。

房间里拉着厚厚的帘子,明明是白天,整间屋子却笼罩在昏暗中。邓布利多正垂着头歪倒在书桌上,他看起来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阿不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楼下为什么围着这么多闲人?”

“盖勒特。”阿不思从手臂间抬起头,他眼里竖着血丝,连胡茬都显得杂乱又萎靡。这让格林德沃心头一跳。

“阿尔?”平日行事冷厉的男人此刻温柔得像一道月光。他把爱人抱在怀里,小心地握住那对细瘦的肩膀。阿不思贪婪地呼吸着爱人怀里的空气,闷着声哼出一个“嗯”字,“盖尔,我不打算再写作了。以后专心教学,只面对孩子们。”

“阿尔,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奥地利都听到他们在说你。”

“没什么。只是感到有些难过而已。”

但格林德沃显然不吃这一套,直到他亲眼看到录像和报纸。男人此刻愤怒得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镜头里他的阿尔正在一遍遍重复那句话:“那......还有什么是属于我的......”盖勒特仿佛眼见着阿不思的心在滴血,明明痛到失语却还要说出话来。

 

那个自以为是的年轻人,说出话不用负任何责任,却让阿不思承受痛苦。

 

格林德沃做了一件事。

他把那个傲慢的年轻人“请”到他的地盘。请他喝茶又请他听了一场歌剧。舞台上教皇处决了愚蠢又不自知的男爵之子。

烈火在那些堆成小山的柴草上焚烧,男爵之子跪地求饶,“阁下!请您宽恕我!我是如此愚蠢,竟妄图挑衅伟大的法典……我无知、我有罪,请您、不、求求您!宽恕我吧……”

歌剧结束后,格林德沃温声问坐在他身侧的年轻人,“你觉得自己更像什么呢?教皇?还是法典?”

然后他忽然变了脸色,“你以为自己代表了正义?”

“你凭什么代表正义?”

“法典不是你可以挑衅的,男爵之子,你就是只蝼蚁,你什么也不是。”

格林德沃离开了剧院,那里跪着一个年轻人。

 

时隔数月,阿不思回到学校,学生们的脸上写满惊喜。这一次,没人再来打扰教授的生活,满世界的荒唐新闻早已被撤了个干净,斯基特女士不知所踪,连那个风光一时的文学新星也没了动静。邓布利多教授重归讲台,也许不久后,他还将再次拿起笔。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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